可對我來說,這不是理由。
既然當初童欣媽媽被這個郭會長毒害,那么就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剛才在臺下我聽見童欣媽媽唱戲的聲音已經讓我很驚艷了,我完全想象不到在她沒有被毒害之前是何種的天籟?
這時,郭會長又回到童母身邊。
她繼續用那種看似很友善的語氣說道:“師姐,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樣貌還真沒什么變化……不像我,臉上都有皺紋了。”
我在心里冷笑,就你那皮膚,還想和人家比?
童欣媽媽的顏值足以吊打她,更別說年輕時候了。
歲月從不負美人,這句話從來不說空穴來風。
童母還算從容的笑了笑,回道:“翠琴,這么多年沒見了,感恩你還記得我。”
“師姐,瞧你這話說的,我當然記得了,當初要不是你一遍遍的教我臺上的功夫,也沒有如今的我啊。”
童母淡淡笑著,可是那笑卻意味深長。
女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往往很精彩,但這一切全都被我看在眼里,我也早有準備。
我站在化妝間角落,看著郭會長保養得宜的指甲輕輕劃過黎老師的水袖。
那雙手十多年前應該也這樣撫過裝著茉莉花茶的搪瓷杯。
童欣說過,母親就是在喝下師妹送的潤喉茶后突然失聲的。
“師姐這身段倒是保持得妙。”郭會長的笑聲像裹著蜜糖的玻璃碴,“可惜《大祭樁》的武戲你怕是吃不消,不如改演李老夫人?”
童母聽見這話時,身體明顯抖了一下,眼神也有些不太自然。
她還沒說話,郭會長又繼續說:“你也別怪師妹對你不公平,兩天的演出相當重要,不能出任何紕漏,還希望師姐能理解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