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母尷尬的笑著,輕聲道:“翠琴你安排就好,我現在能有機會站在臺上已經很滿足了。”
童欣媽媽的聲音都在發顫,可想而知她此刻內心有多難受。
童欣也很難受,眼看著被毒害自己母親的人如此欺負,她卻什么也做不了。
我能理解她那種無力,到我說過,她認識我,那就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
手機在口袋里持續震動,楊學林發來的消息在鎖屏上跳出來:“林哥,二樓控臺已搞定,四個機位全程錄著。”
我立刻上前一步,笑著說道:“郭會長恐怕不知道吧?《梨園周刊》要做非遺傳承專題,剛巧錄下了黎老師的彩排。”
我故意將"全程"二字咬得重些,“讀者肯定好奇,為何當年的黃桂英要改演老旦。”
郭會長的假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她扭頭看向我:“你是?”
我輕笑一聲,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給《梨園周刊》的總編詢問一下是否屬實?”
郭會長眉頭一蹙,解釋對身后跟著的一個小跟班小聲說了句什么。
應該是去確定我說的是否屬實。
沒錯,從一開始我就想到了。
雖然我不確定當年毒害童母的人是否在戲曲協會里工作,但童欣跟我說過那個人當年就是文工團團長了,那么現在身份肯定更加不同。
我就是以防萬一,所以讓楊學林提前去聯系了《梨園周刊》的總編,讓她們將這件事情宣傳出去。
只有把陣仗搞大,才不會被人動手腳。
只是我沒想到,當年毒害童母的人現在竟然已經是戲曲協會的會長了。
可那又如何?
就連《梨園周刊》都有耀華基金會的投資,小小一個地方戲曲協會翻得起多大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