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繼續說。”
我本能地面向著夜空,眺望著那滿天的星空。
失神了許久,才繼續說道:“其實我知道,她心里一直裝著一個男人,我就是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好,她就會愛上我……就算她是一塊冰冷的石頭,我也能給她捂熱了。”
“可七年的感情,只是印證了一個笑話。她的白月光回來了,她就向她的白月光奔赴而去,在我們結婚紀念日的那天晚上,還在和她的白月光吃燭光晚餐。”
我的語氣顯得傷心而又無助,偶然一抬頭,發現童欣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你……說的這些,沒有編瞎話的嫌疑嗎?”
“你覺得我像是再跟你編瞎話嗎?”
我尷尬地一笑,繼續說道:“其實你剛才說你被當成替身,問我可不可笑,我根本笑不出來,因為我也是一樣。”
童欣半張著嘴,似乎想說點什么,目光中交織著明明滅滅的光芒,最后卻什么都沒說。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四周很安靜,只有風一下又一下吹著旁邊經幡,發出的沙沙的聲音。
童欣終究沒有再多說,她放下酒杯突然站了起來:“兄弟,我覺得我們應該抱一個。”
說著,她便張開雙臂,向我擁抱了過來。
那一瞬間,我有點想哭。
擁抱過后,她又坐回我對面的椅子上。
突然又向我問道:“那你這次來拉市說來找你女朋友,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于是,我又簡單的把我和戴寧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秘密,有一個情緒的出口也總比一個人悶在心里好。
她聽完后,什么也沒說,拿起酒杯,就說:“哥們兒,什么也別說了,我都替你憋得慌,喝酒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