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想自嘲地笑笑,擠出的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
我默默無,拿起酒瓶,再次與她碰到了一起。
“喝。”童欣豪邁地說。
“也許每個人的人生,都有許多不如意的地方。”我的安慰顯得蒼白無力。
“呵呵,感情啊!它是一場騙局,而我頂多算個臥底。”她仰起脖子對天慘笑。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但是又覺得應該得說點什么來配合她的感慨。
“好了,不說我了,我就是一個可笑的人!”童欣擦著眼睛,努力轉換著自己的情緒。
“說說你的故事吧。”她抬頭看著我。
我出神的望著遠處的布達拉宮,“我好像沒什么……”
“得了,都冒死來拉市找你女朋友了,你要是敢在這里跟我裝逼,我就把你從這露臺推下去。”
她說話的同時,轉頭看了眼護欄外。
“好吧,為了身家性命,那我就坦白地說給你聽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懼怕她的威脅,還是她的疼痛像是一個引子,我心中那份郁結也拼命地向外掙扎。
酒精在清涼的月光下滋生出的愁緒,再伴著童欣的淚水,我聽到自己略為暗啞和低沉的聲音,慢慢地飄向純凈的夜空。
“我離過一次婚,在我大學畢業后的一年,我認識了一個叫江悅的女人。”
“我愛她,愛到極度瘋狂,為她放棄了事業,在家里當一個家庭煮男。”
“可是她不曾給我一個好臉色,甚至根本當我不存在,她瞧不起我。”
等我說到這兒,她突然打斷我的話:“等等,等等!這明顯她不愛你呀!那你干嘛還跟她結婚?”
“一開始不是這樣,戀愛那一年,她挺好的……我從小是個孤兒,我渴望家庭,渴望溫暖,她給了我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