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人聽后眼底露出痛苦的神色,話語里明顯聽得見掙扎的情緒,怎么……才能知道是誰。
很簡單,把家庭成員召集在一起,我自有辦法。
李伯元抬起頭來,你剛才說余家的風水師插手,也不一定知道怎么化解。那你就一定有辦法?
不是李伯元懷疑夏芍,而是她說的有道理。自家孫子的劫數是因為他堅持要立他為繼承人才有的,確實是**。這不屬于風水方面的問題,而且尚未發生,她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查?余氏在香港是風水世家,他們都沒有辦法的事,她能有辦法?
夏芍當然不會告訴李伯元,她有天眼的能力,可以預見未來。只要李家成員到齊,她開天眼便見分曉。她只說道:李老別忘了,我是師父的嫡傳弟子,玄門有些術法只有嫡傳弟子才能傳承到。余氏一脈再是風水世家,有些術法他們也是沒有傳承的。
這說法對李伯元來說還是有些說服力的,他垂眸想了想,便點了頭,好,明天是周末,我讓他們都回來。
夏芍聽了輕輕點頭。
而就在李伯元和她決定了明天的事時,會客室里,余薇臉色不太好看。
她手里一件羊脂玉的生肖雕件,和李卿宇手上的玉羅漢一比,無論是年代還是吉氣,都是天差地別!
李卿宇的兇劫不太好辦,那天發現他有兇禍之兆后,她便回去一番推演,只可惜應在**上,推演不出兇手會是誰,只指向親緣。她連夜向祖父余九志請了一件生肖玉件的法器,打算今早拿來給李卿宇,提醒他警惕家族里的親戚,并讓這玉助他擋一擋兇數。
卻沒想到,李卿宇一走進來,她就感覺到一道厲害的吉氣,異常濃郁!再一細看,李卿宇面相上的兇象都減淡不少,余薇少見地變了臉色。
李少,你身上帶著什么?拿出來我看!
她這么一問,李卿宇倒是微微一愣,隨即垂眸,余大師為什么這么問?
你身上帶著件法器,誰給你的?拿出來我看看!余薇少見地有些急切,這么強的吉氣,她長這么大只見過一次,是在祖父那里,他視若珍寶,不知有多少富商曾出天價購買,他都不賣。
玄門的風水師手中不缺法器,但大多是以自己的元氣開光加持,或者尋找風水寶地蘊養出來的,尋常三五年就成,類似于她手中這件生肖玉件,周圍淡淡的金吉之氣,已經是難得。平時有人請靈玉,都是價格不菲的。這樣的玉件雖是法器,但威力并不會強到讓風水師不忍割舍。
而此時李卿宇身上的法器吉氣之濃郁,已達到了風水布陣的要求,十分難得!余薇的強項就在于風水布局,她比任何人都愛這種法器,只可惜從未尋到過。
今日得遇,叫她怎能不急切?
李卿宇卻是垂下眼眸,法器?
李少,我能看看么?余薇沉住氣,耐住性子再問。
李卿宇這才將玉羅漢從身上提了出來,但他的目光卻是盯著余薇臉上,深邃如電,略顯懾人,未曾放過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他可以看見她在見到玉羅漢的一瞬,臉上狂喜的神色。也可以看見她對比自己手中的玉件,一瞬間難看的臉色。
男人不由垂眸,回想昨晚,她……真是給了他件法器?
李卿宇不是傻瓜,余薇在風水世家里長大,好東西見過不少,連她都欣喜的東西,必然是好物件。
這玉誰給你的?余薇抬眸便問,目光也如電。
李卿宇輕輕挑眉,眸底神色略顯怪異,想起夏芍在門口跟他說的話,便簡短道:朋友給的。
哪個朋友?余薇追問。
李卿宇斂眸,神色淡漠,金絲鏡片反著寒光,顯得有些懾人,余大師,這似乎跟你沒有關系。
余薇一愣,這才發現自己探究太過,有些引起李卿宇的反感了。她這才神色緩了緩,解釋道:是這樣的,這物件是不錯的法器,想必給李少的必是位高人。小薇想見見這位高人。
她不是什么高人。這玉是從寺里流落到民間,她偶然所得,送給我的。
哦?余薇看向李卿宇。偶然所得?昨晚宴會上,他身上可沒戴這塊玉,是昨晚送給他的?還是之前就送給他、他昨晚沒戴?這人為什么要送這塊玉給他?是偶然,還是看出他有大劫來?
最重要的,他說的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余薇心中疑問頗多,但卻是沒再問。她太過心急了,剛才險些惹他不快。
余薇連看也沒看自己手中的玉,便握緊收起,只覺得臉皮發緊,有些丟人。她提也沒提給他玉件的事,只是笑了笑,我昨晚幫李少占了一卦,卦象顯示此乃**,指向親緣。
李卿宇微微蹙眉,余薇見了又道:既是**,術法方面尋找有兇心者的辦法就少些。但別人不成,我們們余家是世家,自然有辦法幫到李少。我已經去求祖父了,還請李少尋個家族成員團聚的日子,我自會請祖父上門為你占算尋找欲害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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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萬更,家里的親戚總算要走了,把過年這段時間欠大家的字數慢慢補回來。
從明天開始到月底,持續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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