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倒是尋常的點點頭:“最好是如此。”
說著,他就轉身要出去了,厲宴臣叫住了他。
時逾白淡淡回身:“厲少還有事?”
厲宴臣一張俊逸的臉上此刻才多了幾分的深沉:“你說,月月的記憶還有可能恢復嗎?”
時逾白黑眸里閃過一絲微芒。
他斟酌著道:“創傷性記憶這件事情,涉及的區域很廣,所以大概沒人敢下結論,我也是如此,只能說這么多年沒有想起來,以后想起來的可能也不太大,也或許......某一天在忽然的一瞬間就想起來了。”
聽著時逾白的話,厲宴臣眸里的的黯色更深。
他到底還是欠了月月很多。
他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償還,只怕也不夠。
他淡淡的揮手:“知道了,你出去吧。”
時逾白淡淡頷首,隨即就走了出去。
剛剛走到了門口,就遇見了一個身影。
看見他的時候,時逾白眉眼一挑。
“段公子。”
段承允穿著一件病號服,臉上的血色還有微微的蒼白,神色也沒有平時那般的吊兒郎當,看到時逾白時,也只是淡淡的點頭:“我來看看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