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聽著厲宴臣理所應當的口氣,如實道:“雖然你是厲總裁,可能大家都會聽命于你,但是時逾白那個人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個在意錢的人,他就算缺錢,你這么要求他,他可能不會開心的。”
厲宴臣卻挑唇一笑,眸里深幽又澄明:“時逾白從不缺錢,他甚至是a國排名前幾的隱形富豪之一,他投資的不動產光在京都就有幾十處,山莊酒店也只是尋常。”
蘇溶月:“......啊?”
她緊接著又問:“那他為什么還......”
厲宴臣淡淡的解答:“那是我跟他之間的默契,是超出金錢之外,里面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以后跟你說。”
蘇溶月聽到這里,眼里不由的閃過微微的失落,本來她不是八卦的人,但是奈何厲宴臣說的太過于勾人了,以至于她其實還挺想聽的。
但是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是人家的隱私。
厲宴臣隨后端過來藥物:“喝藥。”
蘇溶月知道時逾白研制的藥物那必定是很珍貴的,但是看著眼前這滿滿的一碗中藥,她還是下意識的蹙起眉,只能試探性的喝了一小口。
剛剛舌尖碰到了一點,那種苦意就撲面而來,讓她立刻緊蹙起秀眉:“好苦。”
厲宴臣看著她整張臉皺的像是小麻花的模樣,薄唇不由淺淺的勾起:“平時可是耀眼璀璨的女強人,現在這點苦就怕了。”
蘇溶月知道他在挖苦她,可是她從小到大都是害怕喝這種苦的東西。
小時候,如果是喝藥這種事情的話,父親都會在她喝完之后立刻在她的口中塞下一顆糖。
糖果的甜瞬間中和了藥物的苦,她都還沒來得及皺眉就笑嘻嘻的看著父親,父親也看著她,揉揉她的腦袋,滿臉的慈愛。
蘇溶月心里嘆口氣,承認自己接受不能:“你放那吧,我會喝的。”
厲宴臣卻淡淡挑眉:“是么?你看我像是相信的樣子嗎?”
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打發,蘇溶月只能更加苦惱的皺眉,然后,慢騰騰的幾秒后才低聲問:“有......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