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抿緊唇,垂下了眸。
她的確是不知道顧西洲在看到了晚宴上的場景后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她的問題,她如果有那么一點的考慮周全,也應該要去想想顧西洲到底怎么樣了。
她眸里自責了下來。
厲宴臣緩慢的瞇起眼:“時逾白,你話很多,可以閉嘴了。”
時逾白涼悠悠的看一眼厲總,不用說就知道這位醋王又在吃醋。
他淡淡的挑唇:“我如果閉嘴的話,那么蘇小姐可能就不知道吃壞肚子的藥藥品用量了,還是你確定我不用說了?”
厲宴臣瞇起的眼里瞬間更加的凌厲。
時逾白聳肩,還算是知道見好就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條:“蘇小姐,這是我留在厲家老宅的藥的用法與用量,你現在的情況,還需要我為你診治一下嗎?”
厲宴臣和蘇溶月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需要。”
“不需要。”
時逾白緩緩的挑眉。
蘇溶月立刻道:“不用這么麻煩,我根本沒事,我本身胃就有一點小小的問題,偶爾吃壞東西會這樣,沒什么大不了的,無關緊要的事情也不想麻煩了。”
說著,蘇溶月就繼續問:“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時逾白看了厲宴臣一眼,看著他籠著冷氣后,挑唇道:“暫時不可以,病人需要靜養。”
厲宴臣冷哼了一聲,露出了一副這才差不多的模樣,隨后拉過她的手腕:“聽見了嗎?他需要靜養,所以最好誰都不要打擾,當然了,他自己自作孽喝那么多,也的確沒有人想管他,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