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世的第一件事,當然是除掉陸硯書!”
“我要頂替他的一切!”
“你如今,只能依靠于我。你無兒無女,將來死了入墳,都要我摔盆,為你送終!”陸景淮低低的笑出了聲。
可笑著笑著……
噗嗤一聲。
他緩緩低頭,胸口一柄短劍狠狠插入胸口。鮮血順著陸遠澤的手掌滴下……
陸景淮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他。
陸遠澤瘋狂的看著他大笑:“前世今生……你都在騙我!”
噗嗤,又是一聲。
他將短劍拔出,陸景淮胸口鮮血如注,軟軟倒在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生機快速流逝,眼睜睜看著陸遠澤,提著刀走入臥房。
臥房中,姜云錦如狗一般栓在床邊。
陸遠澤眼神木訥,在姜云錦尖叫聲中,瘋狂的朝著她捅刀子。
“賤婦!貪得無厭的賤婦!為何要辜負硯書?為何要虐待硯書?你怎敢讓他鉆你的胯,讓他喝尿?賤婦該死!全都該死!”他一刀刀狠狠的捅在姜云錦身上。
姜云錦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可脖子被繩索捆住,她半點逃脫不得。
渾身都是血窟窿。
“我……我沒有。”
“爹,爹我沒有……”姜云錦痛苦哀嚎,可陸遠澤毫不留情的抹斷她的脖子。
喉嚨霎時一個大洞,鮮血狂流。
她試圖捂住喉嚨,可鮮血依舊透過指尖,滴答溢出。
她死不瞑目的看著大門。
陸遠澤癱坐在地,滿臉滿身滿手都是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都該死。”
“蕓娘,我后悔了。”他丟下刀,穿上當初與蕓娘成婚的喜服,瘋瘋癲癲朝人群跑去。
“蕓娘,我知錯,我后悔了。蕓娘,你原諒我吧。”
陸遠澤又哭又笑,推開侍從,一路沖進喜堂。喜堂內,容澈正與蕓娘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