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中秀才以來,她就沒少往東屋獻殷勤。
這么好的機會,她怎么舍得輕易放棄?難道,她還有什么后手?先故意示弱,轉頭就去找聶廣仁做主?蘇柳看得出他在懷疑,也知道原主的糟糕人設想要扭轉非一朝一夕之功,只能佯做不知。
她揉了把被捏出一圈淤青的手腕,很自然地打了個呵欠:“表哥,這三更半夜的,咱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大合適,我就先回去歇著了。
你既然沒生病,就早點休息吧,別看書太晚。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沈謙不語,似乎默許這件事就此了結。
蘇柳剛跨出門檻,突然頓住,摸了摸下巴,走到桌案前,果斷端起水壺茶杯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放下!”沈謙臉色一沉,低喝出聲。
蘇柳若無其事轉頭,斜了他身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