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給他生了兒子,還給聶廣仁守過三年孝,隨隨便便下堂會引來御史臺彈劾。
蘇柳隱約覺得,此刻沈謙的眼神冷得就像書里他爹去世那天河面的冰塊。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跟表哥講道理。”
她露出個標準的客套笑容:“我知道,之前我的所作所為讓表哥有些困擾,不然表哥也不至于懷疑我至此。”
幽幽一嘆,又道:“不過,還請表哥放心,我對表哥只有兄妹之情,絕無男女之愛。
從今往后,我定會老實做人,不拖家里后腿……”沈謙冷笑。
兄妹之情?拿他當傻子哄呢?今晚要不是他及時清醒,被她生米煮成熟飯,恐怕明天他就真得娶她了。
如今她沒能得逞,才用這說辭下臺罷了。
這丫頭平日好吃懶做,滿口胡,在聶家人面前也經常陽奉陰違。
她說這番話無非是怕自己追究,半點都不可信!不過,誠如她所說,這事若鬧到聶廣仁面前,后者定會幫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