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有點出息行不?多少人給你出主意了?怎么還沒辦好?”海天伸手拍了陀淘一個頭皮,嚇得愣小子一抱頭滾到玟月身后。
“他呀,他是回涼山跟海妮學歌去的。”林正壞笑著說道。
“學歌?”海天一時沒明白過來。
原來陀淘回涼山之后,去杜鵑嶺住了幾天,每天除了和下人們搶著做些家務之外,就是纏著徐海妮學歌。
“小淘子,給隊長露一手呢!”玟月拍拍陀淘的肩膀笑著說道。
陀淘歸隊之后,一有空就抱著吉它唱歌,顛來倒去就那么幾首,聽得大伙的耳朵都膩了。
“玟月姐,你也取笑我呀?”陀淘委屈地說道。
“姐是疼你啊!”玟月狠狠擂了陀淘一拳。
真是氣人,徐海妮不在的時候,愣小子把表白的那些話不知道練了多少遍,可是當著人家的面,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呀!這次我們陪你回去,再不表白的話,小心海妮有了對象。”海天說道。
“啥?不會吧?會不會海妮真有對象了?”陀淘一下子跳了起來。
這次在杜鵑嶺的時候,確實看到好幾個小伙子老在徐海妮身邊轉悠。
“莫待無花空折枝啊!”林正長嘆一聲,把帽子往臉上壓了壓,閉上眼睛假寐。
愣小子好像聽懂了林正話里的含義,望著遙遠的夜空,眨巴眨巴兩只眼睛。
前些時老余特地多給他十天假期,就是讓他回涼山找徐海妮表白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