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吃晚飯的時候,老余給他介紹了不少經驗,偏偏他學不會。
在成都的時候,威廉姆特地教會他彈唱,瑾萱還專門買了吉它送給他。
可惜那天沒把吉它帶回去,不然倒是可以借著歌詞向海妮表達。
山里的夜晚特別安靜,和大涼山略有不同,陀淘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左思右想說不著覺。
索性披衣而起,一個人走出院子,打算去老余白天表白的林子里找找靈感。
瑾萱聽海天說陀淘不在屋里,催著海天起來,陪她一起去看看小淘子。
果然如海天所說,陀淘的房門虛掩,屋內空無一人。
“這么晚了,他會去哪里?”瑾萱問。
“我哪知道他要去哪里?”海天故意賣關子。
“虧他還是你的兄弟!”瑾萱氣得狠狠掐了海天一把,逼他說出陀淘的下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呀。”海天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趕快想!”瑾萱是真急了,晚飯是陀淘想立馬會涼山找海妮表白,他一向是個傻愣的孩子,會不會真的連夜趕回了涼山?
“真想不出來。”海天聳聳肩說道。
“想不出來也得想!”瑾萱下了死命令。
“要不?要不你幫我一下。”海天神秘兮兮的說道。
“幫你?怎么幫?”瑾萱問道。
“嘿嘿,這里,來一個。”海天朝臉上指指,嬉皮笑臉地說。
“哼!竟敢要挾我?”瑾萱柳眉倒豎,兩只手叉在腰上,做出母老虎的模樣。
“靈感呀!沒靈感你讓我怎么想得出來?”海天故意提高了一點音量。
瑾萱別他氣得沒有辦法,只能踮起腳,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誰知道被海天一把捉住腦袋,順勢往上一提,嘴唇被他咬住,又是一番濕熱交纏。
海天牽著瑾萱的手,借著月色往院子里走去,側耳聽了一下,往林子里走去。
“小淘子進了樹林?”瑾萱不相信,一點聲音沒有,大半夜的,陀淘又不是傻子,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