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老伴在廚房里跟他嘀咕,說那件事情有盼頭了,樂得老頭差點暈厥過去。
“喲,直接喝上啦。”眾人正低聲談論,老余從里屋走了出來。
“實在餓得慌,就先吃了。”海天說道。
“你也餓啦?”瑾萱笑著說道。
“哪能不餓?忙了一整天啥都沒吃。”老余四下瞅瞅說道。
四個人占住桌子四周,也沒他的碗筷,更沒他的酒盅。
“咋啦?自己不會盛飯?”老余爺爺把酒杯桌子上一放說道。
“太欺負人了吧?你們倒是好酒好肉,連個凳子都不給我留著。”老余嘀嘀咕咕,轉身去廚房拿了碗筷杯子。
瑾萱低著頭假裝吃菜,憋著沒敢笑出來。
“來,今天辛苦了,敬你一杯!”海天屁股都沒抬,端著酒杯說道。
“來啊,誰怕誰啊。”老余拿起酒壇子,自己到了一杯說道。
“樂暈頭了吧?沒人跟你拼酒。”海天瞪著眼說道。
“喲,真把這茬給忘了,來來來,走一個。”老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這當部隊了,以為海天找他拼酒。
“好了啦,坐這吃吧。”瑾萱把位置讓給老余,跟爺爺奶奶打過招呼之后,進屋陪小葉去了。
關小葉的警神好了很多,平躺在床上假寐。
“還疼不?”瑾萱坐到床沿上問道。
“好多了。”小葉輕輕笑了笑,往里面挪了挪。
“全都是問她的,怎么沒一個問問我呀?”陀淘隔著簾子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