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入學的事情安排停當,已經是九月上旬。疤瘌眼和陳輕蕓沒少出力,濤姐瑾萱他們也忙得熱火朝天。
中天帝王特地給孤兒院安排了兩位阿姨,專職負責孩子們的日常生活打理。
濤姐特地在孤兒院備下酒席,一來感謝大家的鼎力相助,二來祝賀陳老夫子父女相認,三來為海天夫婦送行。
下個月就是老余爺爺的九十大壽,去年海天就計劃帶著大伙前去祝賀。
有疤瘌眼的地方總是熱鬧非凡,廚房里的阿姨燒了多年的菜了,他還在邊上指手畫腳。
雖然話多,卻是個不討人厭的家伙,不知他用的什么招術,竟然把做飯的阿姨逗得前仰后合。
“你這兄弟真是位能人。”瑾萱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對著海天說道。
“他呀,打小就這樣。”說起小時候的故事,海天總是熱情洋溢,恨不得將疤瘌眼做過的那些丑事,統統公布于天下。
“只有你才是好人!”瑾萱說著反話。
“當然啦,我要不是好人,能被你看上?”海天一直以娶到瑾萱這樣的妻子為榮。
雖是富家千金,卻從來不嬌生慣養,脫開她的家事,照樣能好好的生活,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哼。”瑾萱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油嘴滑舌,自打成親以來,沒一天安穩過。
和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相比,象變了個人似的。
不光是油嘴滑舌,花樣還特別多,而且特別貪婪。
“罵我?”海天見瑾萱不說話,掂了掂手里的筷子,陰險地問道。
“什么時候罵你啦?”瑾萱被他氣得小臉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