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遠山站在兒子的床邊,兩只手互相捂著,來回踱步,威爾森和穿著白大褂的助手們緊張地準備儀器。
他是全球的頂級醫生,為了子休的病專門成立了醫療實驗室,這次來他有十足的信心。可是作為醫生,他不會在治療結束前說出結果。
威爾森和助手們忙碌著,分析各項測試數據,鐘遠山坐在椅子上目無表情。
輕蕓一眨不眨地盯著威爾森的表情,每一次皺眉或者眨眼都揪著她的心。
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給她幸福的人,他對她非常重要。
“啪”的一聲輕響,是威爾森眼鏡上的鏈子發出的聲音。
“威爾森醫生!”陳輕蕓快走幾步,挨到威爾森的近前,語聲很輕卻掩蓋不住心里的焦急。
威爾森摘下眼睛,盯著手里的數據,沒有搭話。
安靜
靜得讓人極不舒服
“老爺!老爺!”鐘府的管家邊走邊喊,許是炎熱的緣故,一邊跑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珠。
“大驚小怪的!”鐘遠山望了望床上的兒子,轉頭輕斥一聲。
管家跑到鐘遠山近前,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
“走走走,沒看到少爺病了嗎?”鐘遠山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