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錨了,幫我們修修吧。”瑾萱擼了擼秀發說道。
“特地在這等著大爺的吧?瞧你這副騷樣。”枯草腦袋話音剛落,一只手伸過來,把他拉進車內。
皮卡車內隱隱約約一陣低語,隔著老遠也聽不清楚。
過了一會,枯草頭打開車門,朝著瑾萱他們走來。他這一下車,瑾萱差點笑出聲來。
沒見過這么慘的人,一條褲子被撕扯成了碎布條,還掛著一絲一絲的血跡。
海天在鼻孔里輕輕哼了一聲,很明顯,這家伙是遇到黑電了。
“笑個屁啊!老子喜歡這么穿!”那人一邊走一邊罵道。
看樣子沒有歹意,真以為瑾萱他們的車子故障了,打算來幫忙的。
“挺好看的呀。”瑾萱捂住嘴輕笑一聲說道。
這一笑,竟把枯草頭看得呆了。
“媽的,要不是老子急著趕路,非!”枯草頭盯著瑾萱說道。
“是嗎?”一直沉默的海天開了口,短短兩個字透著寒氣,象萬年的寒冰。
枯草頭終于抬起頭來,不屑的目光從眼睛里透露出來。
眼前的漢子雖然高大,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枯草頭可沒放在眼里。
沒想到這人的口氣這么拽,才說了兩個字,就這么慎人。光天化日之下,聲音卻好像來自地獄。
“咋的?在女人面前擺譜是不是?”枯草頭停住身子,一只手指著石海天,一只手叉在褲腰上說道。
“你的同伴呢?”海天望了皮卡車一眼問道。
“同伴?老子一個人就可以打得你滿地找牙。”看著海天高大的身軀和寒冷的面容,枯草頭不甘示弱。
尤其他邊上的美嬌娘,更讓他不能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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