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走運,老子還有正事要干,不然非辦了你不可!”枯草對著瑾萱顛顛腦袋說道。
瑾萱一只手按住海天,冷冷地望著他們不說話。那小子估計真有正事要做,把皮卡車往后面退了退,打出一點方向,繞過越野車疾馳而去。
“兔崽子!”海天扭頭望望皮卡說道。
要不是瑾萱壓住,非收拾收拾他們不可。
“看出來了沒?”瑾萱朝遠去的皮卡看看問道。
這條路都是去孤兒院的車輛,一直鮮有人跡,那皮卡車司機絕非善類。
太陽快落山了還往孤兒院去,嘴里說有正事要辦,估計和中天帝王有關。
說不定又是跑去孤兒院里使壞,上次他們往院里放蛇,濤姐發現得晚了,被他們得逞,這次非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皮卡后車廂里的那些袋子,扎緊了袋口,里面隱隱有活物蠕動,應該又是前來放蛇。
瑾萱撥通大牛的電話,把皮卡車的事說了一遍,大牛立馬火了,召集十幾個石家浦的村民,前往半路攔截。
瑾萱讓大牛好好收拾收拾那兩個小子,不給他們點怕懼,恐怕日后還得來干壞事。
“行啊,都會分析問題了。”海天側身對著瑾萱豎起兩只大拇指。
“當然啦,可別小看我們女人,沒你們男人我們照樣能頂半邊天。”瑾萱捋了捋鬢角的碎發說道。
白里透紅的耳朵,耳輪分明,里外的耳廓十分勻稱,仿佛冰雕玉琢一般。
一縷暖暖的陽光從枝葉間透進來,剛好灑在粉嫩白皙的耳垂上。海天笑瞇瞇地望著,不禁癡迷起來。
“干嘛你?”瑾萱白了他一眼,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成天賊特兮兮。
“嘿嘿,百看不厭啊。”海天探過身子,一只手枕在瑾萱腦后的座椅上說道。
瑾萱知道他的腦子里想著什么,可是眼前的身體狀況不能運動過度。
“乖,可是說好了的呀,等你把身體養好之后,都聽你的。”瑾萱摸住海天的臉,低下頭用低低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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