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孩子,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大伯說姐姐幾句,你還記恨起大伯來了?”剛好南琴端了盆菜進來,聽到他們的爭論。
好說歹說,小孩子終于暫時饒過老夫子。不久南琴把晚飯做好,眾人在堂屋里吃喝起來。
老夫子和子涵兄弟相認,一時高興,弄了壇埋了三十年的黃酒喝了起來。
輕祺早早地睡了,瑾萱陪著南琴去別處聊天,才大致知道了陳老夫子的家事。
雖然老夫子原諒了南琴夫婦,在琴兒的心里,還是藏著深深的愧疚。
“大嬸,您也別老擱在心里,一家人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老夫子都說啦,往事都讓它過去,一切從新開始,您得做出個樣子來呀。”瑾萱勸道。
“唉,說是能過去,畢竟對不起他呀。”南琴嘆了口氣,幽怨地說道。
瑾萱是個討人親近的姑娘,雖是初次見面,南琴可沒把她當成外人。
能跟老夫子走在一起的,南琴都不會當成外人。
老夫子出門學醫,一去十幾年,子涵和南琴相互扶持著生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老夫子不計較了,瑾萱認為南琴也要慢慢放開。畢竟冤仇宜解不宜結。
只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要南琴一下子全然忘記,恐怕是做不到的事情。
老夫子和子涵的酒還沒喝完,南琴幫瑾萱安排了房間,讓她早點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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