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哐當”一聲,黑漆大門重重關上,陳輕蕓離家而去。
“爸!媽!姐姐走了!”小男孩在院子里大喊。
“祺兒,回屋做作業去,爸爸媽媽有點事。”南琴沖著堂屋的門喊道。
三人扶著老夫子躺在臥榻之上,端木子涵伸出手搭住老夫子的脈門,食指斷了一截,套了只黑色的布套。
“大叔,老夫子昨天也吐過血,有沒有危險啊?”瑾萱焦急地問道。
“無妨,氣急攻心,大哥的體質很好,吃幾幅藥就可以了。”端木子涵不愧是陳門醫術的傳人,幾十年懸壺濟世,醫術了得。
開了個方子,吩咐南琴去藥房拿藥。
喝過藥之后,過了約莫個把小時,老夫子緩緩睜開眼睛。
“夫子!”
“軒哥。”
“大哥!”
三人圍在老夫子身邊,關切地問道。
“三弟,你開的什么藥?”眾人都以為老夫子會繼續責罵女兒,萬萬沒想到剛一醒來,問的卻是這句。
子涵把藥方細細說了一遍之后,老夫子拍案叫絕。
“老夫學貫中西,自認為早已把中醫西醫結合到一起,沒想到三弟居然會這么用藥!”陳老夫子大喜,拉著弟弟的手高興地說道。
“大哥過獎了,子涵的醫術哪敢跟大哥相提并論?”端木子涵不好意思地說道。
“琴兒,請我陳門金針來!”老夫子龍精虎猛,哪里像剛剛吐過血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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