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回去看看,老夫子掙扎著下地,眾人趕緊攙扶。
聽他說要去臨海,濤姐和瑾萱都跟著著急。剛剛吐血,傷了肺腑,不好好休息一陣子,怎么可以外出?
老夫子心急火燎,哪里坐得住,自己弄了幾幅藥吃了,去屋內收拾行李,就要上路。
虧得瑾萱和濤姐酷相勸,老人才答應在孤兒院休息一晚,明晨由瑾萱陪他同行。
服侍老夫子安睡之后,眾人收拾收拾院子,把大門修好后,坐在操場上閑聊。
“唉,看來老夫子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吶。”疤瘌眼長嘆一聲說道。
這些日子,他一直覺得老夫子是害怕了臨陣縮逃,哪知道暗地里藏著這么多錯綜復雜的事情。
“我就說吧,老夫子不是怕事的人。”瑾萱說道。
濤姐跟瑾萱說起過老夫子來孤兒院的事,而且這些日子一來,老夫子對孩子們的關愛,大伙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象疤瘌眼說的那么不堪?
眾人見陳家父女勢同水火,都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濤姐讓大家不要疑神疑鬼,老夫子都傷成那樣了,再議論別人的家事,多少有些不妥。
閑話少說,自打陳輕蕓帶著惡漢走后,一直到晚上都平安無事,眾人早早用罷晚飯,聊了一會各自睡了。
第二日早上,瑾萱早早起來,在操場上等候陳老夫子。
老夫子雙目微紅,估計昨夜休息得不是很好,穿了身白灰色的中式褂子,拎了只小包,和瑾萱往臨海而去。
“夫子,身體沒事吧?”瑾萱問道。
“沒事,謝謝關心。”老夫子無精打采的說道。
才五十開外的人,就已滿頭白發,確實讓人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