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娘的弄只大帽子,盡往咱腦袋上扣!石家浦的人都是被嚇大的!”大牛看不過去了,這女人著實可惡。
“就你們這幫鳥人?也他娘的跑來護山?再不退下,有你們好果子吃!”銀發女郎厲聲喝道。
疤瘌眼和大牛互相忘了一眼,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混賬東西!竟敢口出不遜!”沒等大牛和疤瘌眼開聲,村民們忽然往兩邊分開,陳老夫子背著雙手,往前面走來。
疤瘌眼暗暗一樂,心想老頭子行啊,前幾天可能真是看錯了他,真人不露相,人家藏得深呢。
大牛也吃了一驚,從沒看見過老夫子發火,剛才那一聲斷喝,真有點氣吞山河的味道。
老夫子在屋內看書,心情總是難以平復,自打那日看到女兒,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
瑾萱他們在院子里的談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這要真是為非作歹的惡徒,可別怪他大義滅親。
真沒想到,和蕓兒十幾年沒見,她居然跟這幫人混在一起。濤姐復述呂四通透露的消息時,他正趴在窗臺上偷聽。
如果蕓兒真在幫著惡人做事,尤其是做這些傷天害理,違法亂紀的丑事,他必須出手阻止。
“你?”銀發女郎望見老夫子朝她走來,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兩步,指著老夫子問道。
“混賬!陳家沒有你這個忤逆后人!”老夫子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指著銀發女郎大聲喝道。
瑾萱一聽,大吃一驚。難道面前這位染著銀發的時尚女郎就是陳老夫子的女兒?
疤瘌眼撓了撓后腦勺,望著大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你…你才是陳家的忤逆子!你才不配做陳家的后人!”銀發女郎被老夫子罵得楞了一會,突然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指著老夫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