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對抗,連孩子們都勇敢地保護濤姐,老夫子枉為男兒,院里一出事,他就夾著尾巴逃了。
這會天黑了,估摸著事情了結了,這才回來,肯定是沒臉見人。
疤瘌眼一直這么認為。
“不可能!夫子不是這樣的人!”濤姐說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患難見真情,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疤瘌眼扒了一口米飯說道。
“濤姐說得對,老夫子是很文弱,絕不是躲事怕事的人。”瑾萱替陳醫生抱打不平。
就沖他兩年來,不領工資這件事,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早已把利益看穿,他只是想為孩子們做一點事,盡盡自己的心而已。
能有這樣高風亮節的人,絕對不會是遇事而逃的懦夫。
老夫子不出現肯定有他的理由,瑾萱認為,疤瘌眼不應該這么責備于他。
“理由?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對著婦女兒童都下狠手,連國際友人都看不下去了,他還能有什么理由?”疤瘌眼堅定地認為,車老夫子是臨陣怯敵。
“你也別這么說,畢竟老夫子的底細大家都不知道。”大牛說了句公道話。
憑心而論,瑾萱分析得很有道理,一個全心全意為了孤兒的老人,怎么可能丟下孩子們不管呢?
眾人用罷晚飯,聚在操場上閑聊了一會,自有石家浦的村民幫著阿姨們收拾好桌椅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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