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弄些彩鋼板回來,打一些臨時的屋子吧。”瑾萱提議。
這是場曠日持久的對峙,石家浦的人絕不能撤離孤兒院,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還是弟妹聰明,馬上喊人來搭。”疤瘌眼一個電話,找了個工程隊,把大致的要求一說,吩咐他們立馬趕來,今晚就得搭好。
人多力量大,眾人正說著,三輛大卡車緩緩駛來。濤姐驚魂未定,幸虧瑾萱告訴她,都是自己人,這才放下心來。
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孤兒院忙得不亦樂乎,這一下膽子壯了,再也不擔驚受怕。
濤姐突然想起陳老夫子來,怎么一下午沒見到他人?穆哈穆德說,老夫子跟他在后山研究藥草,他見孤兒院里打成一片,立馬沖了下來,沒留意老夫子的去向。
瑾萱院里院外找了一遍,都沒看到夫子的行蹤,奇了怪了,這人到哪里去了?
“怕是逃了吧?”疤瘌眼說道。
“不會,夫子不是那樣的人。”瑾萱說道。
老夫子對每一個孩子都非常上心,早把孤兒院當成自己的家了,怎么可能在這種危難之時逃避呢?
疤瘌眼以為,象老夫子這樣的書生學究,平時說得義正辭,一旦遇上事情,早嚇破膽了。
“不會,我贊同瑾萱的看法,老夫子不是縮頭縮腦的人。”濤姐說道。
“拉倒吧,患難見真情,要是不逃跑,他人呢?”疤瘌眼堅持自己的主見。
老夫子蹤跡全無,濤姐和瑾萱有口難辯。
按下孤兒院里乒乒乓乓搭建臨時房屋不表,回過頭去看看陳老夫子。
穆罕穆德這陣子對藥草的興趣十分濃烈,濤姐帶著孩子們下山之后,他和老夫子還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