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一時語塞,想不出合適的話來安慰姑娘。
“好好好,不哭不哭,哥哥送你回家,啊,不哭啦。”疤瘌眼天生一副古道熱腸,最見不得女人哭泣。
大牛還想說什么,被疤瘌眼使勁往邊上一推,輕輕拍了姑娘幾下,扶她下車,進了自己的車子。
“把車子統統推到地里,全他娘的燒了!”疤瘌眼發動車子,引擎蓋都沒了,還被他整得威風凜凜。
按下大牛帶著村民們押解惡漢們回村不說,單說疤瘌眼載著姑娘,一路上噓寒問暖。
多虧是他疤瘌眼,要是換了別人,哪有這么多體貼的細話?
姑娘告訴疤瘌眼,說她是有個姐妹在市里,問疤瘌眼要了電話,給小姐妹撥了幾個,都一直沒人接聽。
氣得她一把甩開手機,捂著臉哭了起來。
“哎哎哎,說好的呀,咱不哭了,不哭了。”疤瘌眼天生就是個護花使者,見到女人哭,他的心早已碎成煙塵。
“我哭管你什么事呀!”姑娘抬頭,從亂頭發堆里探出眼睛,狠狠瞪了疤瘌眼一下叫道。
“喲喲喲,還挺兇,好啦好啦,不就被狗咬了一口嗎,待會哥哥回去,替你好好收拾那幫小子。”疤瘌眼扭頭對著姑娘一笑說道。
“畜生!畜生!”姑娘陡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幸虧路上沒人。
疤瘌眼趕忙把車窗關緊,萬一被路人聽到了,自己說不清道不明那可慘了。
“畜生!畜生!關什么窗呀?!”發起脾氣的姑娘根本不可理喻,尤其是有幾分姿色的漂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