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趕忙喝住黑電,起身朝門口走去。這幾天市場整改,暫時停業十天。
疤瘌眼約了大牛,買了些雜七雜八的零食和書本,給孤兒院的孩子們送來。
聽大牛說了海天的事,疤瘌眼哭了好幾天,都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死黨,沒想到海天就這么走了。
留下瑾萱孤兒寡母,疤瘌眼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今天落了空,一起來院里看看瑾萱。
瑾萱幫著二人把車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卸下來,泡了壺茶,陪他們在院子里閑聊。
“弟妹啊,今后就把石家浦當自己的家。”疤瘌眼說道。
海天家祖屋,早已修繕一新,疤瘌眼的意思,是讓瑾萱住回家去,平日里也好有個照應。
“鬧鬧不是海天的兒子。”瑾萱幽幽地說道。
“什么?”話一出口,疤瘌眼差點跳了起來。
“嫂子,不管鬧鬧是誰的兒子,跟了你就是咱石家浦的人。”大牛擔心疤瘌眼嘴巴塊,說出讓瑾萱尷尬的話來。
瑾萱見二人誤會,就把鬧鬧的身世跟他們說了一遍。疤瘌眼和大牛一陣唏噓,紛紛沖她豎起大拇指。
真是個了不起的女子,還沒成家,就頂著這么大的壓力,任勞任怨地撫養孩子。
“不管怎么樣,弟妹你和鬧鬧就是咱石家浦的人,海天家就是你們家。”疤瘌眼說道。
“對!回頭我就把族譜續上!”大牛說道,他現在是族長,石家浦里他說了算。
得給海天留條后。
“謝謝你們,謝謝,都是海天的好兄弟。可是,可是鬧鬧他姓秦啊。”聽了兩人的話,瑾萱一陣感慨之后,說出自己的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