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我為孩子們爭取到三天的馬術課耶。”穆罕穆德使勁扭了幾下屁股說道。
“五十幾個孩子,就小黑一匹馬,怎么訓練?”瑾萱斜了他一眼問道。
“沒關系,只要孩子們喜歡,我有的是馬。”穆罕穆德手里拿著刷子,回過身來得意洋洋地說道。
“切!誰要你的馬?”瑾萱說道。
“不要這樣子嘛,孩子們都很喜歡的,讓他們玩玩,不是很好嗎?”穆罕穆德聳聳肩說道。
瑾萱和濤姐擔心的正是這個,孤兒院的孩子們,條件已經夠好的了,不能讓他們染上伸手索取的習慣。
“你可別這么做,濤姐肯留你下來,就是看你還算老實的份上,何況你也留不長久,終究是要走的。”瑾萱說的都是老實話。
“哇哦,您是要挽留我嗎?”穆罕穆德似笑非笑地問道。
他希望得到瑾萱肯定的回答,雖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比挖到億萬噸的石油還要困難。
但是他又怕聽到瑾萱肯定的回答,他是王室成員,一旦離開家族,母親和兄弟姐妹們,將會收到牽連。
王族有王族的苦楚,民家有民家的歡笑,都不可同日而語。曾幾何時,他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可眼下,這層身份卻成了牢不可破的羈絆。
“我挽留你干嘛?您可是王子,高不可攀的王子。”瑾萱說道。
不知何時,她對這個人不那么感冒了。準確的說,應該是他和濤姐正面交鋒的那一刻開始。
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煩人精,好像有了一點點可愛之處。跟和海天在一起的感覺有些類似,都不需要板著臉,可以放松地交流。
只是海天比他多了太多的穩重,這個人經常油頭滑腦,比天澤還靠不住。
“去去去,怎么拿他跟海天比啦?這人只是個過客。”瑾萱趕忙在心里暗暗呸了自己幾口。
“在中國有句俗話,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把我當成一位犯了法的王子好了。”穆罕穆德還挺會引經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