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消食茶對他沒作用?”濤姐問道。
“不會,這招可靈了。”老陳把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似的說道。
小時候家里窮,二棒子偷了生產隊里的稻子,幾個小伙子躲在后山的土窯里,支了口鍋煮得半生不熟,燒了一鍋子的米飯。
三個人連皮帶殼一口氣吃完,回家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就是抬到老陳家請他爺爺治好的。
陳醫生記得清清楚楚,他爺爺就是炒了點生米,弄得焦黃焦黃的泡了水,給他們喂下去。
沒用到個把小時,三小伙子全都好了,當時被村里人稱作神醫。
大一點的孩子們都收拾完藥地,回來吃完早飯了,穆罕穆德還沒出來。
“也許人家王子睡習慣了懶覺。”小青看了看手表說道。
“這倒有可能,現在是和平年代,哪有王子公主,像我們起得這樣早的。”濤姐附和。
“好了好了,不等他了,上課時間到了。”瑾萱說道。
小青起身出了食堂,她可是教書的中堅力量,上午以她為主。其余眾人幫著阿姨一起收拾好碗筷,也都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老陳一邊往醫務室走去,一邊低頭沉吟,昨天給瑾萱的方子沒錯呀,爺爺在世的時候屢試不爽,不會在那個阿拉伯王子身上失效的呀。
本草綱目他都翻了幾十遍了,爺爺用的這個方子,明明備注在那本書上,還是自己用紅色鉛筆寫的,昨晚特地翻到那一頁,看了之后才告訴瑾萱的。
咦?那本書明明放在書桌上的,怎么不見了?昨晚翻了之后沒放回書櫥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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