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兒,哎?好多了,真神奇。”穆罕穆德兩只眼珠子亂轉,忽然說道。夜深人靜時,這種聲音有點嚇人。
真是神奇秘方,陳醫生果然名不虛傳,這要是換成西醫,又得吃上一堆藥丸或者掛水消炎了吧?
“是吧,這下相信了吧?”瑾萱沒好氣地說道。
“實在對不去,又讓您擔心了。”王室的禮儀挺多,都難受得不行了,穆罕穆德還保持著翩翩風度。
“只要王子殿下健康平安就好了,舒服了趕緊睡覺,睡完覺您就回去,別耽誤我工作好不好?”瑾萱說道。
“不不不,我是來協助您工作的,哪里會耽誤您呢?”穆罕穆德單手捂在胸口,要不是知道他是阿拉伯人,瑾萱真以為是犯了心疼的毛病。
這個阿拉伯王子,真是個癡情的種子,自打見了瑾萱的畫作,便一發不可收拾。
和云海簽了合同之后,他又急急地趕回中國,問了云漢之后才知道,瑾萱前陣子來了石家浦。
他特地帶了小馬過來,想看看瑾萱到底生活得怎樣。
鬧鬧跟他關系挺好,兩人語不通,一點都不妨礙交流,只是和瑾萱溝通起來比較累,有些事不能對她明說。
瑾萱也不是傻子,起初只是覺得穆罕穆德好玩,現在看來他是有別的企圖。
自己身心早已許了海天,雖然海天不在,她也不想再去欠誰的情債。
欠人錢總有一天可以湊齊了歸還,欠人情怕是一輩子都還不起。
何況她根本對這個阿拉伯男人提不起興趣,只是不討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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