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個冒充好人的中年男人。
“東哥,您說咋辦?”雕龍畫鳳問道。
“咋辦你個頭!平時白教你們了,一個個長得跟頭豬似的!”東哥一巴掌狠狠拍在雕龍畫鳳的頭上。
“東哥!您真想和這娘們交易?”后面的白凈面皮擠出人堆,上前問道。
“怎么啦?不可以?”東哥瞇著眼睛反問。
白凈面皮的意思是,黑市賣腎,抓住了頂多判個五年十年的,這要是接受了她的好處,就成了綁架了。
那可是要判大刑的!
“屁!就你娘的聰明?老子看不出來?你以為她跟這幾個賤貨一樣?”東哥指指屋子里其他女人說道。
“切。”假時裝白了一眼,扭著水蛇腰往里走去。
屋子的其他女人都是自愿來賣腎的,瑾萱跟他們不同。要不是受體出了高價錢,急需要小男孩的腎臟,他們也不會費這么大的心思綁架瑾萱母子。
自從瑾萱昨日進入恩施地區,東哥就瞄上他們了。看到鬧鬧牽著那么一條神駿異常的大狼狗,這幫小子動了壞心。
受體開出五千萬的天價,懸賞男童的健康腎臟,這可是市價的百倍價錢,這一票要是干下來,多少年都可以享清福了。
“東哥,您看這賤貨,她出得起那個價嗎?”白凈臉問道。
眼前的女人說,只要放了鬧鬧,價格隨便他們開,可是受體方面,出的可是五千萬唉。
再說了,鬧鬧的體檢結果已經出來,和受體的要求正好符合,這五千萬差不多已經到手了。
“孩子還我,給你五億。”瑾萱冷冷地說道。
“什么?”東哥一聽,仰面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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