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站立在吉普車的副駕駛位置上,舉手敬禮。吉普車沿途駛入兵營,路上的隊員們紛紛站立,用標準的軍禮,迎接瑾萱母子。
“哎,這是誰呀?”
“好像是找石隊長的。”
“石隊長愛人?”
“不會吧,隊長沒結婚吶。”
“就是就是,還有個小孩呢。”
戰士們圍在隊部門口,七嘴八舌低聲議論。
“都走開,走開!”老余站在門口,沖著戰士們揮揮手。
瑾萱從來沒進過軍營,向老余詢問了黑電的情況,老余黯然不語。
這次行動,黑電也去了,負了重傷。沒人告訴它海天的消息,它突然不吃不喝了。
還很瘋狂,除了陀淘可以靠近它,連林正它都會咬。
“我可以去看看嗎?”瑾萱問道。
“去是可以去,不過只能隔著犬舍看看,千萬不能進去。”老余說道。
“不,我要進去。”瑾萱說道。
“什么?不不不不不,不能進,黑電的情緒極不穩定。”老余可不敢冒這個險,這狗連他都咬,昨天林正剛打了破傷風的針。
“黑電不會咬我的,我和鬧鬧一起進去。”瑾萱平靜地說道。
“啊?這,這這這!”老余沒了主意,象一頭被困的豹子,在屋子里轉來轉去。
最終還是沒攔得住瑾萱,反正陀淘一直在犬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愣小子自打回了隊部,就一直住在犬舍里,成天成夜陪著黑電。
隊員們聽說海天的愛人和孩子來了,自發聚攏過來,跟著老余一起往犬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