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又把腦袋扭到另一邊,就是不理她。
范蠡和瑾萱都在暗笑,這孩子和眼前的白猿真是一對。估計平日里天天見面,突然要好一陣子看不到對方,心里有些不舍。
“好啦好啦,我把我昨天剛剛悟出來的劍法告訴你,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青衫少女的口氣近似于哀求。
那白猿起初不理,后來聽說有新悟出來的劍法,立馬變了張臉。
“那你看好哦!”青衫少女雙足一頓,跳到離白猿七八米開外的山石上。
兩腳不丁不八,隨意一站,手里的綠竹棒輕輕揮舞,毫無章法。白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難道這就是她昨日悟出來的劍法?
“微而易,幽而深。開門閉戶,陰衰陽興。實精神,示安儀。見之似好婦,奪之如懼虎。布形候氣,與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脫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來,不及法禁。縱橫逆順,直復不聞。”
范蠡正望著白猿發呆,忽然聽到青衫少女朱唇輕啟,嬌聲念道。
又是這七十字的口訣,白胡子老爺爺早就告訴過瑾萱了。
范蠡博聞強記,少女念過一遍,他就記得牢了。不懂沒關系,先記住了,回家再好好參悟。
“走吧!還愣著干嘛?”青衫少女回頭沖著范蠡招手。
云兒悠悠。
風兒柔柔。
青衫白袍漸行漸遠,消失在藍天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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