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神人也,范蠡佩服。”白衣男子深施一禮說道。
“咯咯咯咯!傻子也猜得出來呀,不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嗎?”女娃看到范蠡的傻樣,笑得前仰后合。
范蠡也跟著訕笑幾聲。這孩子真頑皮。
“好吧!明天我跟老白說一聲,就跟你去!”白衫少女把辮子往腦后一甩,蹦蹦跳跳進屋而去。
“啊?姑娘是答應在下了嗎?”范蠡莫名其妙,本來以為要大費口舌,才能說得動她,隨自己去會稽的。沒想到還沒開口,她便答應了。
茅屋里的燈光熄滅,再沒有任何聲音,估計那姑娘已經睡了。范蠡笑著搖搖頭,走回到桌椅旁喝了會茶,躺到吊床上睡了。
“啾啾啾~”一聲清脆的鳥鳴。
“啪!”“起來啦!”青衫少女一聲大喊,差點把范蠡從吊床上驚得掉下來。
睜眼一看,已經天色大亮,初夏的陽光透入竹林,金燦燦的格外好看。
青衫少女的綠竹棒搭在吊床上,剛才那一下就是她打的。
“啊,姑娘,范蠡失禮了。”趕忙從吊床上下來,拱手對著姑娘深施一禮。
“你這人啥都好,就是禮節太多。”青衫女孩用綠竹棍敲打著竹子說道。
“承蒙姑娘美意,留范蠡過宿,在下感激不盡,相救之恩豈敢忘懷?”范蠡說道。
“去去去,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去了。”青衫少女身子一轉,一股動人的幽香侵入范蠡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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