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過陀淘,要是海天再欺負他,就直接來找她,萱姐替他出頭。
“不是不是,沒事兒,我就問問,那我掛啦。”林正說道。
“哎?你們隊長呢?”瑾萱話還沒說完,林正把電話掛了。
真是個莽撞的小子。
“可能是信號不好吧?這么大的雨。”碧瑤說道。
倒也是,林正一向做事穩重,肯定是信號不好。不信試試海天的電話就知道了。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一連串服務臺的自動錄音,看來大雨確實把信號弄斷了。
“這信號真差!”瑾萱說道。
“可不是呢,有時候在里屋都接不到電話,收了老百姓那么多話費,也不弄弄好,真是的。”碧瑤埋怨道。
“也不能怪他們呀,信號這種東西,本來就虛無縹緲,盲區肯定有的。”瑾萱安慰碧瑤。
記得天澤說過,他有一次去古城的鎮子上辦事,坐直了可以接聽電話,躺在床上就接不到了。
一毫之差,天壤之別。
飯館的大門緊閉,這種天氣也不會有食客來,門不關起來的話,店里統統是水。
屋檐下四只紅色的燈籠,早被風吹得四分五裂,露出一根根鋼絲骨架,勾住紅色的殘布。
“媽媽媽媽。”掛了一下午的水,鬧鬧的燒也退了,此時勁頭正足。伸著兩只小手,使勁地拍打車窗。
“怎么啦寶寶?”瑾萱回過頭來問道。
“雨,雨。”小家伙把臉貼在玻璃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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