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記憶里,紅樓里除了宋秘書常來,也就是今年,才邀請了疤瘌眼他們。
疤瘌眼他們也算不得外人,都是和海天一起長大的小伙伴,跟自己交情深厚。
海天!提到石海天,瑾萱頓時心里一緊,剛才還興高采烈,一下子心情低迷。
這都兩個多月了,電話一直打不通,連陀淘林正宋玟月他們也全都失了蹤。
到底是什么任務,大過年的也沒休息。
“好的,能收到邀請,是我今生最大的榮耀,我就一個人去,不過我不認識路,到時還得麻煩您來接我。”穆罕穆德語氣十分誠懇。
他見瑾萱剛才還興高采烈,怎么忽然一下子面露憂思?女人真是一種特別復雜的動物,尤其是中國的女人。
“請穆罕穆德先生放心,到時梁某讓瑾萱來接您。”云漢是個坦蕩的男人,以他的目光來看,面前的這個阿拉伯男子,對女兒心生好感,處處彬彬有禮,不是那種紈绔子弟。
他信任他,穆罕穆德是云海集團尊貴的客戶,沒有其他。
公司遲早要交到女兒手里,不管她愿不愿意,總是唯一可以繼承的人,早點逼她歷練也是好事。
“哦,不甚榮幸!”穆罕穆德又做起他習慣的動作,單手捂著心,好像心臟隨時會跳出來的樣子。
“行,等你好了,我來接你。”瑾萱說道。
穆罕穆德的眼睛里,掠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尊貴的女神能來接我,是我萬分的榮耀,是和您的先生一起來嗎?”穆罕穆德問道。
果不其然,這家伙時刻在打聽瑾萱的事情。
云漢和江雪都沒有作聲,這事瑾萱的事,得讓她歷練歷練,順便看看女兒的反應能力。
“不,我家先生,最近不在古城。”鬧鬧一直喊海天爸爸,瑾萱也習以為常。聽他一問,感覺這人明擺著是在試探她的私事,索性把海天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