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不是要釣白魚的嗎?再不去的話,時間來不及啦。”瑾萱被他一本正經的表情逗得笑了起來。
如果要聽故事,那可說來話長了,還得趕回去陪鬧鬧玩呢。要不是為了公司的利益,她才懶得理他。
穆罕穆德一看有戲,美人被他逗樂,離夢想又近了一步。屁顛屁顛跟在瑾萱身后,往村里走去。
許是天冷的緣故,巷子里難得看到村民。一排排青瓦灰墻,鐫刻著時光的靜美。
輕輕穿過千年古巷,緩緩地落足,生怕驚擾了歲月的煙塵。鋪了青磚的地,如時光的拾荒者,低著頭喃喃私語。
“哇哦,好安靜啊。”穆罕穆德說道。
“噓!”瑾萱猛地回過身,沖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可不想讓這只唧唧呱呱的烏鴉,攪了幾千年的安寧。
“啊!哦。”穆罕穆德趕忙剎住身軀,驚恐地捂住嘴,心里一番竊喜。
感謝真主,慣性是如此的美。
二人好不容易看到一家開著門的民居,老大爺穿著土布的衣衫,窩在老藤椅里打盹,昏暗的屋子里播放著洞庭小調。
“篤篤篤”“請問老人家,有沒有漁船借給我們用一下啊?”瑾萱敲了敲門口擋水的木圍子,輕聲問道。
“撒嘎?奶毒要船?”老人家吃了一驚,這季節,可是禁漁期。
瑾萱說明來意,表示并不是大規模撒網捕魚,只是放一只小船,蕩到湖心,釣幾尾白魚。
老人家特別執著,告訴他們,白魚不是那么好釣的,特別這個季節,不可能的。
不管瑾萱如何解釋,老人家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就是不肯答應。說到后來,老頭子干脆把眼睛一閉,抖抖兩只大腳,哼起漁家小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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