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也知道呀,難不成想我呀?”濤姐是唯一能夠降得住疤瘌眼的人。
杏眼一瞪,疤瘌眼頓時蔫了。
“嘿嘿嘿!非得濤姐罵你。”大牛乘機說道。
“我是想到海天的一個戰友,他爺爺今年九十歲了,海天答應去給他老人家過生日的。”瑾萱幽幽地說道。
“好啊好啊!到時帶上我們唄。”疤瘌眼又熱鬧起來。
自來熟的人,到哪里都不會冷清。
“你去干嘛?人間又不認識你。”大牛瞪著一雙牛眼說道。
“哎喲喂,我的族長哎,慰問軍屬應不應該?”疤瘌眼理直氣壯,他總能找出理由。
“慰問軍屬也是國家的事啊,哪里輪的到你?”大牛不服氣。
“嘿嘿嘿,這可說不準,好多老戰士還不都是窩在山里沒人知道?有些連飯都吃不上呢!”疤瘌眼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說道。
確實,青山埋忠骨,綠水葬英豪。太多的老軍人默默地回到家鄉,支撐著殘軀,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
也許飯桌上,過年時都擺不上一碗紅燒肉。
“疤瘌眼說得對!那些老戰士值得我們尊敬,沒有他們,哪有如今這樣的生活?”云漢聽了,也是豪情頓起。
“啊?爸!您也喊疤瘌眼啦?”瑾萱笑得前仰后合,剛才還責怪自己不懂禮數,現在他居然自己也這么喊了。
“對,伯父說得對!慰問軍烈屬,算我一個!”疤瘌眼豪氣干云。
“海天你放心!不管你有沒有時間,今年十月,我一定給老余的爺爺過壽!”透過老式的木格子窗戶,瑾萱在心里暗暗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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