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離去之后,天澤一直沒有來過,真是狠心的父親。碧瑤常常在心里大罵,怎么有這樣的父母?自己生下的孩子,就這么丟給別人不聞不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怪不得老婆跟人跑了,原來自己也是個薄幸的東西。
“當然帶著啦,從今往后,我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瑾萱沖著柳碧瑤一笑。
她知道碧瑤心里怎么想的,可是這么想有什么用呢?只要有她梁瑾萱在,就絕不讓鬧鬧,過一天的苦日子。
柳碧瑤一個人守著孩子長大,吃過這樣的苦,看著瑾萱堅強的表情,心里好一陣難過。
在天澤沒醒之前,就不止一次撮合過瑾萱和海天二人。可恨石海天那只榆木腦袋,總是不解風情,一年的時間都沒把瑾萱拿下。
在眾人的眼里,海天比天澤可靠萬倍,多少次生生死死,兩人都共同面對。
哪像那薄情的天澤?瑾萱在雪山遇險,他竟然無動于衷,要不是海天堅持,怎有現在的結果?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柳碧瑤打心眼里覺得惡心。
“那好,姐姐就當是你們的保姆,也跟著去英國走走。”碧瑤拍著手說道。
“走,走。”鬧鬧抓著一把畫筆跑出來,涂得瑾萱的衣服上,到處都是油墨。
“哎喲喲,我們的小鬧鬧也想當畫家呀?”柳碧瑤在小家伙的臉上摸了一把說道。
看到兩個大人說說笑笑,鬧鬧也咧開小嘴,傻呵呵笑個不停,這家伙跟著瑾萱亂涂亂畫,倒是有不少的藝術天分。
說不定那張畫之所以能夠得獎,也是多虧了鬧鬧的幾只腳印,藝術的事情,誰能說得清?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觸,翻陳出新是藝術的出路。
“古老與優雅并存”。這是柳碧瑤站在大英博物館的廣場上,發出來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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