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傍著白胡子老爺爺站立云端,小茅屋院子里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白衫少女美若天仙,偏偏看上了奇丑無比的要離。這要是放在現在的社會,打死瑾萱也不敢相信。
更讓她覺得好笑的是,海天的前世竟然是這么粗鄙的短小漢子。如果沒了“要離”這個名頭,想爆腦子,也不會將他們兩人聯系到一塊。
“玄姬”兩個字,真是清塵脫俗。白衫勝雪,烏發似瀑,只有這個名字配得上她。
古人艷福不淺,全不以相貌取人。
按捺住強烈的好奇心,瑾萱側耳細聽,倒要聽聽他們說些什么?看樣子,兩人是在為刺殺慶忌的事情爭執。
就在瑾萱聆聽之時,二人已經達成共識。就看到白衫少女深深吻了要離一下,含淚奔入茅屋。長如飛瀑的秀發,卷起地上的花瓣。
要離扶一扶腰間的吳鉤,大踏步下山而去,山風吹起他滿頭的亂發,竟然讓山川失色,飛瀑倒流。
一股英雄氣直沖云霄,巨大的仙鶴在云層上連連跺腳。
望著要離遠去的背影,瑾萱泛起一陣心酸。強大的氣場,確實和外貌無關。
他這是去行刺慶忌嗎?如果海天是要離,慶忌是天澤,瑾萱想都不敢想。
同時愛著兩個男人,是愛情里最大的痛苦。可惜的是,她偏偏愛了。
就在要離走后不久,白衫少女也走出茅廬,滿頭秀發用青布包起,手里挽了只黃布包袱。
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臨走時跪在茅廬前拜了幾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