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越想越開心,重新泡了一壺新茶,把玩著桌子上的相框。
復古實木相框,地中海風格,暖暖的陽光灑在石海天和鬧鬧的身上,自己的頭發被染成暖暖的橙色。
絲巾無風自動,三人的神情愉悅溫馨。
多好的一家子啊!要不?讓石海天做鬧鬧的干爹吧,反正小家伙一直喊他爸爸。
“嘿嘿嘿!”瑾萱情不自禁笑出聲。
她不是笑話海天,是想起了小時候的往事,天澤惡作劇的模樣清晰如昨。
不知道那位姓金的女校長,現在結婚了沒有,算來已經快六十歲了吧。
一大把年紀的人,成天梳著兩把小辮子翹在腦袋上,后腦勺的一條發路,被她勒得越來越寬。
每次上課,總喜歡挨在高大的男同學身邊,吐沫星子肆意揮灑。不知何時,居然瞄上了個子矮矮的天澤。
“秦天澤,請你起來回答這道問題。”金校長的笑容格外燦爛,象被春風吹紅的山花。
“啊?!哦。”天澤驚呼一聲站起身來。
“來來來,你到這里來。”金校長伸出一雙大黃手,滿手的粉筆灰掉落在前排的同學身上。
那同學不敢拂拭,因為只要你拍了,她就會立馬依靠到你的課桌或者身上。
天澤也不敢違背,挪開小椅子,往黑板前面走去,褲子的口袋里露出一小截繩子。
“哎哎哎,你們看你們看!這就是秦天澤同學的暗器!”金校長一把抱住天澤的腦袋,壓到自己懷里,同時把他的身子轉了過去。
“你別動!這不是暗器!”天澤把手背到身后,拼命按住校長的大手。
“喲喲喲,他說這不是暗器呢,難道是你的小尾巴嗎?”金校長蹲下身子,一張大餅臉快要貼在天澤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