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絕不能被人鉆了空子,尤其和他在非洲還有生意上的往來,怎能不對他詳細了解?”云漢說得十分嚴肅,瑾萱牢牢記在心里。
那天野營時,聽陀淘說過黑彝販賣毒物的事情,當時瑾萱也沒有太把它當回事。
沒想到,這都多少年了?竟然還有人,在暗地里做這些非法的勾當。
怪不得陀淘說,這是彝族同胞們,貧窮困苦的惡性魔咒。
“所以,你們別跟他有太多交集,特別是天澤,你給我聽著!你是正經的老百姓,千萬不要跟這種人計較!”云漢特別警告天澤,不能跟這種人產生瓜葛,因為根本犯不著。
“行,我聽您的!”天澤咬著牙點了點頭說道。
“你可答應我爸了,當著我媽和我的面的,不許抵賴!”瑾萱跟上一步,把天澤逼死。
自打溫雯和天澤離婚之后,瑾萱一直覺得他有些反常。平時不做家務的懶蟲,竟然變得勤快起來。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動不動就喜歡拔拳頭,而且特別記仇。對于天澤而,張天野是他的奪妻仇人,瑾萱總懷疑他會跟張天野沖突起來。
只是她不敢明說,害怕一旦挑明了,反而激起天澤,藏在心里的仇恨。
“放心吧你就,我還能跟他計較?只要他不來找我,我就不去找他。”天澤答應得十分爽快。
“嗯,這才是我的小澤。”瑾萱把手往前一伸,在天澤的座椅上拍了一下說道。
云漢和江雪相視一笑,看到小輩們相親相愛,他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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