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又是陀淘,凡事總能被他插上一腳。
“瑾萱,那就說定啦,明年要是我們沒空,你就替我們給老余爺爺過生日去。”海天接過陀淘遞來的筆,在口香糖的包裝紙上寫了兩行字。
那是老余爺爺的住址和生辰日期。
瑾萱鄭重地收好紙條,朝他點點頭。石海天這下放心了,他知道瑾萱不會食,雖然是女子,絲毫不遜男兒。
不知不覺,竟然金烏西墜,已是下午時分。鬧鬧早就醒了,玟月抱著他,看陀淘在湖里抓魚,林正在躺在林子里的吊床上看書。
“你說,天澤到現在還不來,會不會真的出了事?”瑾萱有些擔心,按理早該到了。
她倒不是懷疑,天澤和霧飛櫻生出什么瓜葛。午飯過后,一直心驚肉跳,總覺得今天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哪會有事?兩個大人,就這么點路還能有事?”海天勸她。
“就因為這樣,才更加擔心呀。”瑾萱皺了皺眉頭說道。
“放心吧,秦天澤機靈得很呢。”海天喝了口水說道。
他對天澤的印象不是很好,因為瑾萱的緣故,又不忍心說他。那日在雪山,為了搜救的事,兩人動過手。
天澤可不是省油的燈,動起手來決不手軟。
“我也不知道擔心什么,反正就是心里踏實不起來。”梁瑾萱一直忐忑不安,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女人總是多愁善感,莫名其妙地想著想那,老話說得好,“女人心海底針”確實沒錯。
“我看吶,你是多想了。”海天沖瑾萱壞笑了一下說道。
在石海天的眼里,她不是這樣的人啊,為什么今天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