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小子班級里全是男生,女孩子們根本沒有上學的機會,在家挑挑豬草,帶帶弟弟或者幫客人送送貨,才是她們的正事。
“我就是覺得,涼山里的孩子們,過得苦啊。”陀淘一臉憂患,跟平日里的無憂無慮截然不同。
高山之上,除了種點煙葉,沒有別的收入。之所以這么貧窮,多半是受了這煙葉的苦。
活也是它,死也是他,如循環的魔咒,攪得涼山不得安寧。
“我也覺得,去過幾次涼山了,沿途好多彝民好像都不怎么干活。”聽陀淘一說,瑾萱也回想起來。
好多彝民披著大氅,蹲在地上抽煙,從沒見過他們放下煙桿。
“嗨!滿村子的人都去送貨賣貨,不好好干活,還能好到哪里?”一提起煙葉,陀淘氣憤不已。
他小學里有個同學的爸爸,就是被賣毒的販子害死的。
涼山接近云南,離金三角不遠,加上特有的地質土壤,之前曾經大量種植那種可以制毒的煙葉。
當地有黑彝和白彝之分,陀淘也是聽爺爺說的,好些黑彝經常幫那些販子,做哪些運輸夾帶的事情。
多年以來,竟然形成了職業,大批大批的彝民養成了好吃懶做的習慣。加上政府對少數民族的優待政策,這些人更加不樂意干活了。
貧窮周而復始,像解不開的魔咒。
杜鵑嶺和馬子村在這方面管得特別嚴,族民們埋頭苦干,勤勞致富,反而比那些聽起來光鮮的人,生活得幸福美滿。
陀淘有個理想,他想帶領大涼山的彝民們脫貧,改善小孩子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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