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孬種!”紅袍少年一拳砸在白衣少年的臉上,清秀俊朗的面孔頓時腫了起來。
“讓你躲!讓你躲!怎么不躲了?你躲呀!你個慫包!”雨點般的拳頭落在白衣少年的臉上和身上,分不清是誰的血。
白衣少年懊悔不及,為什么要避開那一箭?
紅袍將軍一把拉過白袍少年的戰馬,把賊首捆綁起來,放在馬上,從白袍少年手里抱過黃衣女將,一腳把他踢到老遠,上馬絕塵而去。
曠野里,只留下白袍少年一人,和滿手的鮮血。
當白袍少年趕回軍營時,全軍掛滿白帆。
總督的愛女,他的心上人靜靜地躺在那里,胸口看不到血跡,面容安詳得象圣潔的天山神女。
“一百七十四年了。”先決老人說到此處,淚灑銀髯,猛地一口,把壺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老仙翁別難過了,那不是你的錯。”瑾萱看著老人,柔聲安慰道。
“就是我的錯!”雖然老人的聲音很低,悲憤懊悔之意還是撲面而來。
一百七十四年了,他時時刻刻不敢忘記,那是一支帶了回鉤的鐵箭,他的心裂成碎片,在那支箭射入心上人胸口的瞬間。
紅袍將軍罵得對!他就是個孬種,為什么要避開那支箭,讓一個柔弱的女子獨自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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