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三歲的小孩,被她這么哄著,雖然極其舒服,也是難為情的事。
“喲,害羞了?小時候你不是經常這么干的嗎?”瑾萱見他破涕為笑,把舊賬翻了出來。
那時候他受了委屈,總要來找瑾萱,拉著她的手,跑進沒人的小巷子里,抱著她哭。
她也是這么哄他。
古城的每條巷子,都有兩人的印記,這一點千真萬確。
“去你的,別老提那些老事。”天澤作勢揪住瑾萱的耳朵,瞪著兩眼,恨不得湊到她的鼻子上去。
“嘿嘿,要我不說也行,那你趕緊睡覺。”瑾萱拍開他的手說道。
天色大亮,太陽鉆進帳篷,兩人才懶懶地醒來。這一路原本沒有嚴密的計劃,閑庭漫步即可。
又是一個晴天,遠處的貢嘎山在太陽底下泛著耀眼的白光,牧民們已經把牛兒羊兒趕出來了,草原上的小河象白色的緞帶,彎彎曲曲不知要延伸到哪里。
紅衣姑娘已經走了,空曠的草原上,只剩下他們孤零零的一頂帳篷,唯一的伙伴,是那輛牧馬人。
“這丫頭,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就走了。”天澤說道。
“人家哪像我們信馬由韁?”瑾萱拿出洗漱用具,遞給天澤一套。
二人洗漱完畢,天澤煮了早餐,瑾萱把茶沏好,盡量讓旅行輕松愜意一點。
“哎?相機呢?”瑾萱的一口茶還沒咽下去,忽然聽到天澤在帳篷里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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