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干嘛對陀淘下那么大狠手?”瑾萱埋怨天澤。
白天三人打架,她都看在眼里,要不是來得及時,天澤那一下子非把陀淘整殘了不可。
秦天澤有苦說不出,明明是陀淘先下狠手。要不是瑾萱大聲喝止,自己當場就得被他撂倒,現在哪有機會坐在這里說話?
林正和他配合得天衣無縫,表面上是自己占了先機,其實在兩個人的聯手攻擊之下,他哪有還手的機會?
如今瑾萱嘮叨不休,以為秦天澤以大欺小,要打殘陀淘,一直不依不饒地埋怨。
好在受傷的不是自己,這啞巴虧吃了也沒有損失。
“那…那我下次讓著他點。”天澤陪著笑說道。
“這就對了!你比他年長了一大截子,要不是陀淘,我們哪還有命活到今天?”瑾萱見他服軟,也就不再追究。
她也不想想,第一次初見陀淘的時候,那孩子獨斗五頭餓狼,仍然談笑自若,秦天澤哪會那么容易傷害到他?
瑾萱早把石海天他們當成自己的家人,海天對林正陀淘既是兄長又象父親。要是有人想傷害他們,她也是斷斷不能容忍的,即使是秦天澤也不可以。
大清早打了海天好幾個電話,都處于關機狀態,林正陀淘的手機也是如此。
瑾萱知道,肯定又是執行任務去了。每次的任務總是兇險萬分,電話關機的日子里,她只能牽腸掛肚。
桌子上有八顆空彈殼,上次海天受傷,沒來得及封口的彈殼,也已經封好,那是最危險的一次。
其實哪次不危險呢?正如江雪說的,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職業不行。
老余的爺爺說過一句話:男兒不扛槍,哪有國和家?再危險的職業也得有人做呀。
“又在想他了?”天澤往瑾萱的茶杯里續了點水問道。
“哪能不想?每次出任務都讓人提心吊膽。”瑾萱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