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那個睡不醒的人?”霧飛櫻用墨鏡架子撓撓頭問道。
“是啊,他醒了,孫德旺把他救醒的。”一看到美女,陀淘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
“那她幾時回來?”霧飛櫻問道。
幸虧瑾萱是和秦天澤一起去涼山的,要不然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連個名字也不說,直接“她他”的,誰能分得清?
瑾萱的歸期海天也不知道,霧飛櫻見打聽不到消息,“轟”的一聲,悍馬車歪歪斜斜疾馳而去。
“真是個冒失鬼!”林正說道。
“嘿嘿,她和瑾萱姐長得正象,也蠻可愛的。”陀淘踮著腳望向悍馬車的背影。
“你個色胚!”林正罵了一聲,朝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自打瑾萱不在,海天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柳碧瑤的飯館是他們經常來的地方,早就和自己家里,沒什么區別,偏偏今天坐立難安,老不自在。
“都愣著干嘛,把姐這里當成別人家啦?”柳碧瑤盛好了飯菜,見三人像木頭似的怵在那里。
被她一罵,三人這才拿起碗筷,吃了起來。陀淘見海天不說話,也不敢多嘴,怕自己萬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他。
四人邊吃邊聊,海天把上午在巷子里聽到的事情,跟碧瑤說了一遍。
“眼鏡男?”柳碧瑤突然想起飯館開張那天,帶著蟑螂前來挑事的那個男人。
描述形象之后,正好吻合。原來早有預謀,這事沒那么簡單,到底得罪了誰呢?
肯定和飯館有關系,不然他不會在開張的日子鬧事,難道和王永勝有關?
不對啊,王永勝的兒子是海天打的,他們找瑾萱干嘛?再說了,事后王永勝找去學校,親自帶著兒子向顧鵬飛道歉,態度極其誠懇,不像積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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