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跟著二人,一直到了巷子口,出租車正好出來,把巷子給堵住了。
二人停好車,海天在底下望風,呂四通上去探聽虛實。
無奸不商,這年頭的商人沒一個好貨!呂四通一邊在心里罵著,一邊上樓敲門。
這棟樓就這一扇窗開著燈,肯定是這對狗男女。
敲了好久沒人開門,兩人在里面肯定沒干好事。呂四通正在胡思亂想,門猛地打開,沒來得及朝里面看,腦袋就一陣劇痛,接下來海天就出現了。
虧得海天扶住,不然慘不忍睹,疤瘌眼你個賤貨,進去非打死你不可。
呂四通左手捂住腦袋,右手舉著拳頭。
眼前的女子約莫二十五六,皮膚細膩光滑,一頭長發很隨意的扎了個發髻,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里握著根高爾夫球桿。
“是你打我的?”呂四通希望她否認。
“嗯!”眼前的女子拼命點頭。
“哦。”呂四通突然滿面通紅,松開握拳的手。
“怎么著?想打我的是不是?”疤瘌眼拿了根煙塞到呂四通嘴里。
沒用的倒霉蛋警察,就你這樣子還辦案?三天兩頭被人揍。疤瘌眼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心里暗暗發笑。
濤姐安排三人坐下,疤瘌眼把晚上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濤姐撕了件紅碎花舊裙子,給呂四通包扎。
說到興起時,就見他站起身來手舞足蹈,濤姐也懶得拆穿,隨他編造。
“今晚這事,濤姐幫了不少忙。”疤瘌眼從口袋里掏出u盤,遞給呂四通。
正是那只u盤,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