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么定!還是咱兄弟最親!”疤瘌眼伸出手,和大虎一握。
“那可不是?打小我就知道你小子沒真心向著海子。”大虎對石海天還是念念不忘。
兩人惺惺相惜,覺得三十年前就該這么溝通了。臨走大虎還丟給疤瘌眼一包煙,算是犒勞。
濤姐的工作算是丟了,高薪沒啦,大虎不用她了。還好疤瘌眼好說歹說,才沒為難她,讓她立馬卷鋪蓋滾蛋。
不對,鋪蓋不讓卷,直接滾蛋。
疤瘌眼扶著濤姐,問門口的保安借了件衣服,給她披上。兩人喊了輛出租車,往濤姐家開去。
“今天真對不起啊,讓你挨打。”疤瘌眼扶住濤姐的肩膀,真誠地道歉。
“沒什么,上去再說。”濤姐把衣服拉拉緊,往樓上走去。
真沒想到,這女人拿著高薪,居然住這種租來的破房子,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建的,那種兩層的小破樓。
屋內陳設極其簡單,絲毫看不到任何值錢的東西。一張床一掛布簾,一桌一椅而已。
“你就住這地方?”疤瘌眼驚奇地問道。
“怎么?這地方不好?”濤姐從暖瓶里倒了一盆熱水,用毛巾敷敷被打疼的臉。
“不不不,很好很好。”疤瘌眼連忙改口。
“好在哪?”濤姐不依不饒。
“好…嗯…人好…對對對,人好!嘿嘿。”疤瘌眼終于找出一條無懈可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