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貨就是欠收拾。”一提起大虎,疤瘌眼也火了。
這小子在市里建了座“皇宮”,材料直接從市場里拉的,過了兩三年了,一直不給錢。
疤瘌眼跟幾個同行去找過他,差不多求他付款了,那小子就是不給,說等生意好了再結。
每天夜里的“皇宮”,車水馬龍,停車場里的車子擠得滿滿的,這場面,要說沒賺錢,鬼才相信。
前幾日同行們又去要錢,回來時個個鼻青臉腫,疤瘌眼一問,眾人都不說話。
里面一定藏著貓膩,疤瘌眼懷疑去的同行,都被大虎那小子恐嚇威脅了,要不怎么一個個聽到大虎的名字就低頭走了呢?
“這小子欠了多少錢?”大牛問道。
“光我這的地板,就欠了三百多萬了,加上其他的建材,少說三四千萬。”疤瘌眼一拍桌子,怒火萬分,合著這些年辛辛苦苦,全給他打工了。
“欠了這么多錢,就沒人告他?”海天問道。
“告!告有個屁用!去年市場東頭的老王告了,錢是要回來了,店也開不成了。”疤瘌眼攤著兩只手說道。
“嗯?咋回事?”大牛問道。
“判決書下來的當天,大虎就帶著人把錢送過來了。”疤瘌眼苦笑一聲。
“那不是好事嘛?”大牛說。
“好事個屁!第二天老王頭的店就著火了,燒得一干二凈,幸虧市場里的店鋪都不連著,要是按大城市規格造的話,整個市場全得燒光!”疤瘌眼一錘桌子。
大虎各個環節都擺平了,老百姓們敢怒不敢。
“豈有此理!這事老子管定了!”一直默不作聲的石海天,突然一跺腳,大理石地磚上全是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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